正文 富二代被迫从头再来[种田] — 第267节

正文 富二代被迫从头再来[种田] — 第267节

“二楼,放矮桌,多摆点儿花草,屏风,也放几个棋盘,窗户都挂两层帘子,一层厚,一层纱,一定要打扫干净。”

掌柜茫然:“二楼也要改雅间儿?”

卢栩:“二楼专门接待女客!你再去问问管家让他安排两个丫鬟。”

掌柜:???

掌柜:“这能行吗?”

卢栩:“能。”

他都看了,整条长乐街没有一家酒楼,连个供人歇脚的地方都没有。

要不是大岐还讲男女有别,贵族女子出门还有各种约束,他这儿生意只靠逛街的女客生意都能爆满。

“哦,对了!你顺便问问伯爷府上有没有什么画呀,摆件的,往雅间里放几个,装点一下。”

卢栩想了一圈儿,“我去挑点茶具,再买点儿好茶!”

说罢,他带着两个伙计也风风火火走了。

留下掌柜风中凌乱。

女客?!

丫鬟?!

啥呀?!

卢栩亲自督工,连窗帘用什么布都是他挑的,五天时间,终于把整个铺子改装完毕。

他知道承平伯囊中羞涩,也没找伯府要钱,全自己垫上,等赚了钱再扣。

承平伯听说卢栩光改装布置就花了上千两,吓了一大跳。

心说,夫人成天说他败家,看吧,这小子比他败家多了。

一两银子没赚着,先花了上千两了。

不行,他得去看看!

这小子把他铺子改成什么模样了,要花上千两。

结果一进门,承平伯又忍不住退出去瞧了瞧,这是他的月辉楼吗?

里面怎么又是竹子又是花的?

大白天的里面竟然点着灯笼!

“这不是铺子坐南朝北采光不好吗?”卢栩叫人灭了灯,“只在早上和晚上点,费不了多少蜡烛。”

承平伯点头,负手看着卢栩用高高低低的竹子和花架花盆隔开的小桌。

他指着茶具:“这是干嘛用的?”

卢栩:“喝茶呀。”

承平伯:“你不是卖点心吗?”

卢栩:“万一有人要在铺子里吃呢?”

承平伯拿起桌上的茶盒闻了闻,“你打算主要卖茶?”

卢栩:“不,茶水免费,不要钱。”

承平伯震惊:“什么?不要钱?这么好的茶不要钱?!”

卢栩:“放心吧,成本都会加到点心里的。”

承平伯:“……”

那还卖得出去吗?

卢栩他又领着惊呆的承平伯到另外一边看裁好的纸张,“这是给客人试纸用的,要是他们写着好,还能多买点儿纸回去。”

承平伯凑近了看看笔墨和砚台,又是眼前一黑,他家宝贝世子都不用这么贵的笔墨!

卢栩还拖着他到二楼参观,“也就开张前还能上来看看,往后二楼可只接待女客,男士止步了。”

承平伯闻言,上楼的脚步又快了些,早听管家说了,他倒要看看,卢栩把他的二楼改成什么模样了。

待看清二楼,承平伯倒吸一口凉气。

他以为卢栩往楼梯上铺垫子已经够夸张了,不想整个二楼都铺着毯子,布置的活像哪家小姐的闺房!

闺房也没这么布置的!

花草、屏风、帐子、琴瑟琵琶、棋、牌、投壶、话本……竟然还有梳妆台!

“那是什么?”

“秋千呀。”

承平伯:“……”

卢栩原本是想往屋顶吊两个秋千的,不过掌柜说怕不够结实,他只好找人用好木料做了一个矮秋千搬上来。

好歹能晃晃。

为了和这秋千搭配,他还往木桩旁边摆放了不少花草呢,保证这一角像在户外。

他还拉承平伯看他特意挑的纱制窗帘,“我试过了,坐在这儿隔着纱子往外看能看清街景,但从街上是看不清里面的,女客们无聊了,就能在这儿往楼下看看。”

承平伯:“……”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承平伯活似在看一个变态。

卢栩浑然不觉,还问起:“伯爷,您认识什么做胭脂水粉生意的朋友吗?他们有什么新品,可以摆咱们铺子里做宣传,给咱们一点儿广告费就行。”

他又拉着承平伯去参观重头戏的雅间。

从院子里进来,进门先要过屏风,保证够私密。

若是想要通透些,也能将屏风挪开。

外面有的雅间里什么都不少,而且还有酒和榻,可以让人躺下闲聊、休息。

“就差摆件和字画了!伯爷,您家有闲置的吗?”

承平伯猛然想起掌柜前两日问起的摆件,轻咳一声,扭开头,不自在道:“要那些做什么!”

卢栩秒懂,卖光了呗!

囊中羞涩吗,他懂,他都懂。

卢栩特别贴心的狗腿道:“那伯爷,您认识那么多皇亲贵戚,勋贵大家,有没有哪位朋友家中的字画、摆件想拿出来晒晒太阳?展览展览?”

那些臭屁想显摆的,让他们赶紧来!

卢栩:“咱们位置就这么些,我看……一次就摆个三五天的,您要和他们说清了,位置有限,档次太低的咱不让摆!”

承平伯:“……”

卢栩将一沓空白邀请函交给他,“明天咱们试营业一天,您看看有没有什么亲朋好友来捧场,哦对了,明天中午皇孙殿下会便衣来瞧瞧热闹,若有认识皇孙殿下的,千万不要声张,不然以后太子不让他出来玩了。”

承平伯:“……”

他木着脸严肃的在雅间站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甩甩袖子走了。

搞的卢栩一阵心虚。

这位承平伯不会连朋友都没吧?

他是不是戳人家伤口上了?

卢栩恍恍惚惚,也不知道他懂没懂意思,能不能借来。

他们明天就该开张了,要是实在不行,今天晚上让君齐赶紧写几幅字挂出来还来得及。

他已经开始想着让君齐写点儿什么吉利话了,不知承平伯一出月辉楼,脚下生风直奔武昭候府邸了。

妈耶!

皇孙!

他家啥也没有,太寒酸了!

不行,他得去借!

“明天我儿子邀请皇孙去我的月辉楼做客,赶紧把你那幅宣洮的真迹借我,我给你挂雅间去!就四个屋子八个位置,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他把空白邀请函往武昭候怀里一塞,跑了。

莫名其妙的武昭候:???

他冲着承平伯背影喊:“你那破铺子不是卖纸的吗?哪有雅间?!”

承平伯又如法炮制,一口气跑了好几家总爱朝他瞎显摆的勋贵,撒出去一摞空白邀请函。

他回府咕咚咕咚灌下去半壶茶,找了二十多人,总能凑够八个吧!

临近傍晚,二十家莫名其妙的勋贵纷纷派了管家、仆役到月辉楼看看什么情况。

结果,二十家派的人在月辉楼狭路相逢了。

都是一个圈子的,谁还不认识谁,众人震惊的互相瞧着,好家伙,外借东西都有竞争对手吗?!

这都是想在皇孙面前露脸的?

月辉楼的掌柜也恍恍惚惚,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勋贵人家要参观,他们明天才开张啊!

这群他哪个也得罪不起,赶紧领人进去看,那二十家参观了大变样的月辉楼,悄悄打听:“明日皇孙真会来吗?”

掌柜下意识也压低了声音:“我不知道。”

众:“……”

有人怒道:“你们伯爷不是说会来吗?!”

掌柜:“那、那便是会来吧!兴许是世子私下同伯爷说的。”

“你们雅间在哪儿呢?要往哪儿挂画摆东西呀?”

掌柜领他们去瞧。

众人一看,竟然真的只有八个位置!!!

他们匆匆忙忙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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