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鹤泠春(1v1 h) — 别期待什么救赎了,他就合该烂着,给她当一

正文 鹤泠春(1v1 h) — 别期待什么救赎了,他就合该烂着,给她当一

听鹤怡这么说,姜露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自己做过的事自然清楚,她知道谢鹤怡的意思,也当然知道谢鹤怡在点她。

不过姜露也不是白长到这个岁数的,脸上的笑容虽有些勉强,但还是竭力稳住了。她陪着笑,模糊着话里的信息:“我平常是会做些善事,每月也会去城外的铺子施粥,但哪里去过鹤怡妹妹说的那什么宗人府呢?”

“妹妹就休要打趣我了。”

“兴许是你我二人许久没见过,看错了吧。”

鹤怡暗自“啧”了一声,话里把两人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的,明显是看不惯她这个样子了:“别一口一个‘妹妹妹妹’叫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主与你多亲近似的。”

姜露混进宗人府亲手给谢凛擦药是她亲眼所见,怎会有假?她想过不说破、给彼此都留些情面。

可姜露还真把她当傻子啊?

鹤怡从来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也绝不会去做仗着身份去故意欺辱别人的事。

虽遗失了段记忆,但她六七岁之后的事还是记得的。

她以前年纪小,对一些亲缘关系看的很重,也有看在已故母后的份上多谦让着,奈何姜露从做伴读时就是一副这样随时以受害者自居的模样,从头到尾无不暗地里用旁人衬着,以显得自己有多么清高。

姜露并不蠢,伤害自身利益的事,她是不会去做的。

所以她对谢凛……是什么感情?

喜欢?

不是没有端倪,也不是无端怀疑,仔细回忆了些,也不是没有这么个可能。

往常在尚书房时姜露不也总是往谢凛身边凑,习字、修文不问夫子反而问他。

这不也是隐约也能看出些苗头吗?

鹤怡又冷嗤一声,随意掂量着姜露,暗自将她和谢凛归为一类人。

觉得这两人都是一副德行,着实也配。

电光火石之间,鹤怡灵光一闪,突地一下想起了什么。

姜露是不是喜欢谢凛?

那正好啊。

反正姜露迟早也是要同四哥成婚的,跟谢凛自然是有缘无分,那既然这样的话,不妨找个时机让姜露瞧瞧,她心心念念搁在心里、视若珍宝的谢凛是怎么在府上卑躬屈膝给自己当奴隶的。

别期待什么救赎了。

谢凛合该烂着,在公主府给她当一辈子的狗。

周遭的气息一下阴沉下来。

就连身边看热闹的人也觉察到这种氛围颇有些不对。

刚想出口劝慰着,姜露倒是真能忍气吞声,不过一瞬就恢复了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先谢鹤怡一步开口:“公主说的是,是姜露僭越了。大概是我同您多年未有时间相处,现下乍一见面,所以才过于激动,说错了话。”

“请恕我在这里向您陪个不是。”

一众人前,姜露做这一出,无疑是把谢鹤怡架在火上烤,她若是总揪着这点不放,倒显得她是个多斤斤计较的人。

有这个台阶,鹤怡自然顺着也下了。

对着摆摆手,她睨了姜露一眼:“算了。”

不过也是个好时机。

“本公主方才听你说,你同我多年未有时间相处。”鹤怡想着,瞧着姜露的说辞,顺着她的话也说下去了,“那正好,你婚期将近,本公主这些日子也无事,要真这么想念,不若你过来,来我公主府小住几日?”

公主邀约,哪敢有拒绝的意思?

何况姜露也正有此意。

姜露答得很快,福过身子,弯弯腰行礼,“也好,那臣女就在此谢过鹤怡公主恩典。”

鹤怡听了,心里却一紧,忍不住去想:好什么好?这么多年也没见两人关系有多亲密、说过多少话,现在应得那么爽快,是知道谢凛在自己府上,想在临成婚之前多见见谢凛吧。

但话已说出口,向来没有收回的道理。

“行啊。”

鹤怡一双凤眸扬着,挑眉朝她笑,末了,红唇微启,而后开了口:“住多长时间都无所谓,只是别走错了路……。”

“别在公主府住着住着,反倒瞧上了什么不该瞧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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