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分界线(姐弟骨科) — 让步(微h)

正文 分界线(姐弟骨科) — 让步(微h)

视频里近半个小时前戏,两人几乎原封不动地付诸实践,其中还混进了易郁的个人风格。

意乱情迷时,他依旧忍不住留下道道牙印,只是这次都标在看不见的地方。

每一次易殊被情欲迷失方向时,疼痛总会把她拽回。

易殊怔怔望着天花板,香艳的画面依旧继续,可她的思绪已经不在上面。

“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他们在发什么疯?!

这就是条歧途,不管怎么解释,怎么掩饰,都改变不了本质。

就像易秤衡再怎么爱梁疑,也改变不了梁疑是第三者。

就像现在……不管他们说多少遍喜欢,也改变不了乱伦的本质。

何况,他们之间真的是喜欢吗?

他们懂什么叫喜欢吗?

“姐姐,在想什么?”

易郁的声音把易殊拉回现实,吻落在眉眼,易殊抿了抿唇,抹去易郁额角细密的汗水,“我在想,你说喜欢我的时候,是喜欢我,还是……”

手往下伸,毫无顾忌地探进易郁内裤,抓住,“喜欢和我做爱?”

视频里传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易殊抬眼看了看天花板,男人的阴茎在女人身体里抽插进出。

一滴水落在胸口,易殊垂下眼帘,惊讶发现易郁额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掉。

“放开。”

手腕被人紧紧攥住,很用力,易殊吃痛,松开了手。

易郁从易殊身上起来,疾步进了卫生间,很快,从浴室传出哗哗的流水声。

易殊独自半躺在床上,还有些没回过神。

说起来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仔细回想起来,每一次都是箭在弦上时,最后却什么也没发生。

浴室里,滚烫的身体突然被凉水浇湿,易郁单手撑着玻璃门,强压下欲望就像在清醒地痛苦。

等那股冲动不再强烈,他关上水源,推开玻璃移门。

“……”

易殊裹了条浴巾站在他面前,没等他开口,易殊把浴巾一扔,踏进浴室,往里逼近,两人就挤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

“姐姐要洗澡吗……那我先出去。”

“走什么?”

易殊合上移门,昂起头,直视着易郁,“以前不是喜欢和我一起洗吗?”

浇灭的火苗重又燃起,甚至因为过近的距离,赤裸的画面,以及易殊胆大直白的话语,火烧得比之前还要旺盛。

易郁几乎要招架不住,易殊却突然又向前一步,他退无可退,背抵着玻璃门。

“姐姐……”

“易郁,我发现你真的很矛盾,反抗你你要硬来,顺从你你又躲避。”

她踮起脚,勾上易郁脖子,另一手去抚弄他身下,“我们之间,难道还差那一步吗?”

“……”

易郁深深看着易殊,下一瞬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抱起。

易殊不禁松开手,大腿夹紧易郁的腰,生怕一个不稳掉下去。

但这样,私处也贴合得更加紧密。

易郁似乎是故意往缝隙处顶,一点点破开,易殊终于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恐惧地摇头,“不要!”

“姐姐不是不在乎吗?”

“我没有!”

“是吗?”

易郁轻笑一声,抱着易殊转过身,抵在玻璃门上,“那刚刚关门的易殊是假的?我现在抱着的易殊也是假的?”

“姐姐,你不是来和我做爱吗?”

“我不是!”

易殊用力去推易郁,也顾不上摔跤,双腿乱蹬,但易郁依旧抱得很稳。

当力气用尽还毫无效果时,含在眼眶的泪止不住落下来,“放开我……”

她趴在易郁肩头,死死咬住他肩膀,低声啜泣。

良久,易郁叹了口气,放松了力道,轻轻将易殊放下,偏头去抹她眼角的泪水。

“你不是问我,是喜欢你,还是喜欢和你做爱吗?”

“易殊,我喜欢你。”

他垂下手,去揉易殊的头发,“我也不否认我的欲望,我是想和你做爱,想和你更近一点。但是你不想对吗?其他你都愿意半推半就答应我,可真的做爱,你害怕。”

“我喜欢你,所以我最想要的,是你也喜欢我,其他的,都可以为此让步。”

说到这,易郁自嘲一笑,“这可能是我活到现在,最像人的一句话了。”

他小心地松开易殊,确定她能自己站好后,转身去开移门,捡起扔在地上的浴巾,“我去帮你重新拿一条,你洗好澡以后回房间睡吧,你要是担心,可以把门反锁。”

身后开始传来哗哗的流水声,热气逐渐升腾,易郁转过身想拉上移门,却被人突然一拽。

热水打在咬痕上,疼痛像尖针一样一下又一下刺在皮肤上,但很快温润的唇贴上胸膛,在胸口一点点吻过。

就像一剂膏药,缓解了阵痛。

易殊抬起头,“一起洗。”

“姐姐……你别折磨我了。”

“我帮你。”

易郁愣了下,随即温热的手又抓住他那里,今天第三次了,他真的要疯了。

“不怕憋坏吗?”

易殊回想着视频里的手法,上下撸动。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易郁看她又认真又羞涩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如果姐姐不需要,坏了就坏了。”

“……如果我需要呢?”

易殊紧盯着易郁的眼睛,“我觉得不远的将来,我会需要。”

她加快了速度,易郁被她撩得心猿意马,忘乎所以地去吻她。

但易殊特意在临界点放慢了速度,笑里带了些得意。

“姐姐……你好坏。”

易殊听了却甩了甩手,很无辜地道:“手酸了,歇歇。”

耍无赖的样子,真让易郁觉得在照镜子。

姐弟的共性,可谓体现在了方方面面。

但易殊还是心慈,没太为难易郁。

一抹浓稠射在玻璃上,随即被水流稀释,消失不见。

随着热气上涨,玻璃上蒙了层水雾,从外面只能看到两抹模糊的身影,激烈地纠缠在一起。

这场学习,真的进行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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