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请问,你们奥林匹斯山,是窑子吗? — 第六十五章·无关英雄的长旅④(微h本章有重

正文 请问,你们奥林匹斯山,是窑子吗? — 第六十五章·无关英雄的长旅④(微h本章有重

波塞冬有批这件事能震撼南铃一年。

本着尊重他人私处,哦不是,他人隐私的基本道德标准,南铃看到这个秘密恨不得自戳双目溜之大吉。

当然,自打来了奥林匹斯这个淫窟,震撼南铃一年的事情实在是很多。从公媳床板到鬼畜男4p,从捉奸到主动ntr,南铃自诩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

……可波塞冬有批。

太一骑绝尘了吧波老师!!!

跟宙斯困觉过的南铃可以百分百确定,波塞冬他哥,宙斯铁定没有的,所以……

少女缩在那里脑补都已经自动脑补出,人们口耳相传的海边灾厄,波塞冬最近所谓的火气大该不会是……

来了例假?

姨妈痛真是跨越人神的痛点呢。

南铃假惺惺地鞠了一把辛酸泪,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床榻那边传来一阵衣服摩擦的异动。

伴随充满男性沙哑呻吟和过于隐忍的吐息响起,窥见了波塞冬隐私的南铃恨不得再跑远点。她正打定主意所在阴影里装死到地老天荒,只听得男人忍受着痛楚的声音说:“人呢,别躲着,出来。”

环顾宫殿,这里并无外人。那这话就是对自己说了。

“是您救了我?”南铃一边说着,一边换了根柱子躲起。而她在希腊大地上培养出的谨慎在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南铃看见原先蹲着的地方,有两根粗硕有她小腿肚粗的,蓝粉流光的触手滑动了过去……

触、触手……

虽然考虑到波塞冬那过于物种多样的情史和那一堆一堆的怪物子嗣,南铃也不是没有做好面对各路人外准备,但有批,搭配触手play,波塞冬刺激程度超乎了她的想象。

光是想想一下那个画面南铃就觉得脊背发凉。

“当然是我。你倒是运气好,直接被一浪拍到了我的宫殿外。”波塞冬的语调透露着他本人状态并不好这件事,有着一种昏昏沉沉地拖拉:“但你呢,为什么不愿意出来见我?”

“我、我的衣服并不得体,也…也违背了誓言。”南铃自我介绍道:“我叫泽霏忒洛斯,是跟随喀戎的侍女,因为今晚的海啸——”

“啊。”波塞冬不咸不淡地感叹了一声:“喀戎,他一个禁欲的僧侣身边,也能放个女人跟随了?”

两根触手最终还是找到了南铃,它们搂着南铃地肩膀把她往宫殿里推,倒也没有想象的逾越。

不知为何显得疲倦不已的波塞冬,手握三叉戟,坐在床榻上,一脸阴沉地只在腰间围了块长布。他斜睨了一身绷带,不伦不类,只露出眼睛和口鼻在外面的南铃一眼。

那双蔚蓝如汪洋,却显得过于浓郁的瞳孔,倒是区别了和宙斯相似的如鹰金瞳。

但南铃不知怎么,被那过于邪异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这种扑面而来的攻击性比之前见过的阿瑞斯还强。

……为什么,有一种,眼前的波塞冬,和海神的庙宇格格不入的诡异感?

南铃没来得及细想,海洋之主又问道:“你为什么打扮成这样,即便是卖弄滑稽的商人也不会把自己作弄成你这幅样子,更何况你还是个女子。难道喀戎害怕你会引诱他,迫使你穿成这样?”

“……”南铃便觉得自己还有必要为喀戎辩解几句的:“我是听从雅典娜大人的……”

“雅典娜?”

本就低沉的声音冷了八度,南铃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这宫殿内徒增的怒气吓到不敢多说。

她头跟着低了下去,却感觉自己腰被一握一拉,直接落到了波塞冬跟前。

一只有些冰冷的大手擦过她的耳畔,波塞冬确认了她鬓边一直插着的橄榄树枝。就直接毫不客气地拉下了她脸上的绷带,海神的阴影挡住了殿内为数不多的光源,男人端看着眼前身量小小的姑娘,脸上浮现些许思索。

“确实是雅典娜的赠与和祝福。看来你对她还有点用处,你说你叫泽霏忒洛斯?我似乎听过这个名字……你的脸,我也有印象……”

“啊。”恍然地感叹下一秒破碎。南铃面对波塞冬的打量,在鼓起勇气看着波塞冬时,发现他深沉的表情一点点更加邪佞,好色,暴虐。

他的情绪完全不能自控,一口白牙伴随狼笑露出,南铃僵硬在波塞冬跟前,任凭他几下就抓开了绷带。

司掌海洋与地震的古老神明,他依然保留让人俯首的威严,却显得过于邪恶。

“——托你的福。”波塞冬说:“我也有差点击杀狄俄尼索斯那个混蛋的机会。一百年前,曾为你发狂跳海,在我的统领的海域,十天十夜不眠不休寻找你的模样,无论是浅海的海神还是河流的河神,都记忆犹新。”

狄俄尼索斯?发狂跳海?寻找我?

那个鬼畜神明还能做出这种事……不对,他可是虽然在自己跟前总之足够冷静,但的确是个疯神,不过他为什么……

南铃被这一通百年前迟来的消息轰炸的头晕目眩,但当下,更重要的是。

“尊敬伟大的波塞冬。”南铃在他过于扭曲的威压下,身体本能地颤抖,但她尽力组织语言:“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一个跟随喀戎的侍女,因缘际会得您相救,还请您可怜可怜我一介凡人,将我送上岸去,我……呀!”

隔着裙子,南铃的阴阜上贴着湿滑冰冷的触手,这让她的尾音瞬间飙了上去,立刻就尝试抓握住触手,想要拉开。她的反应令波塞冬哈哈大笑。

“不管你是不是她的女人,我就喜欢你们这些自诩冷静自持的人类尖叫的样子。”仿佛从黑水里捞出来的海洋之主,不无回味地说:“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我看见你这样,就想侵犯你了。”

“……”

兄弟你的爱好是强健木乃伊吗?埃及神话的一家子真的还能忍你吗?你的xp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的不同凡响啊!!

那么此时,她南铃是该半推半就还是欲拒还迎呢!

这么残暴倒是免了她苦苦勾引撩拨的时间。

就算波塞冬这次比阿瑞斯还混账她也可以忍——

可是宅男兄为什么还没上线!

她好急!

南铃的算盘还没噼里啪啦响,却看见床底下逐渐爬出来一个有自家两米宽的圆床那么大的,长有独角的章鱼挥舞着它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几根触手钻了出来。

“……等等!”南铃眼看着这堆触手缠了过来,当下就炸了,但这会儿她也不好意思装傻装纯真,索性直接拳打触手脚踢吸盘地嚎了:“淦啊你该不会其实是不行,为了假装自己能干,喜欢那种被日得透透的妹子吧!专等着捡漏装x呢!”

这种为了假装自己很行的绿帽癖,她阅览成人世界多年可见过不要太多!

“……看来你确实不是那个讨诸神喜欢的女人。”

南铃一看波塞冬忽然拍开了缠绕她的两根触手,那只粗粝的手隔着裙子抚摸上她的下体,她倒是松了口气,整个人尝试着挣扎起来。

那色情意味和进攻的强势瞬间就把她攥于掌心。

“让狄俄尼索斯发疯的女人的后人,只有脸和你的先祖长得一摸一样。”波塞冬两指精准无误地抠挖着少女的私处,就连隔了一层衣服,都无法阻挡这种粗暴至极的抚摸。南铃被拉高了让他更好的用力,双腿却被触手缠着往外拉——“但没关系,你的命运在冒犯我之后,只剩下被我侵犯,生下我的子嗣,被海怪吞噬的末路。”

半空中少女的小腹不自觉挺起,一只有力的腕足贴着胳膊,自背后将尖端环绕南铃的胸部半圈,寄出了乳房的形状。另一只触手柔柔地堵住了南铃的嘴,倒是没让她不能呼吸,力度的差异让南铃有些奇怪。

那只巨型章鱼虽有智慧,却对人类并没有抱有性欲,这也让它打开南铃的行为只剩下了展示。但那种没有丝毫情绪的行动,更显得吓人。

逐渐亮堂起来的海水,那波光粼粼映射在章鱼和波塞冬身上,冰冷梦幻之感越发强烈。

“滋啦——”

南铃的裙子被撕开了一半,就和她的长袍一样,但裙子只是被推到了一旁,以便南铃的下身一览无余。

少女这个时候的呼吸倒没乱,她努力向前抬起头,让自己还能看到波塞冬。在她说不上是恼怒还是冷漠的视线下,波塞冬将她内裤拨到一边。

邪恶的海洋之主,食指中指的卡入肉缝之中,在干涩的软肉中寻找能扣住南铃命门的隐私。

随后他的无名指直接陷入了进去,在南铃温暖的体内投入海神的侵犯。

“唔唔!”

前戏做的真烂!

波塞冬嘲弄地用无名指在少女甬道里转起圈:“柔软,柔软的女人。哈哈!”

柔软……南铃本想飞眼刀,却忽然瞳孔地震。波塞冬的那无礼又猥亵的行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她瞳孔地震地看着波塞冬的肚子……

鼓了起来……

很快就大到如怀胎十月……你这怀孕速度快得离谱啊!

卧槽!!!

怎么回事!施暴海神强奸未遂忽然怀孕!

难道、难道是我干的吗,我我我我,我什么时候有能让人速成怀孕的功能了……南铃被这惊人的变化直接震惊到大脑当机。

“波、塞、冬——”男人爆发出一声怒喝,旋即就跪了下去。

海底宫殿动荡着虚幻的重影,旋即散去。

疼痛和隐忍爬上波塞冬的脸,那只跟着波塞冬为非作歹看起来非常熟练的章鱼,忽然直奔床底而去,南铃和波塞冬因此双双摔倒在地。

亿万吨青蓝的海水明亮起来,在亮堂的宫殿内,南铃火速整理衣裙,却看见波塞冬两米高的健美身体不住地扭曲和喘息,长到脚踝的长发爬上几缕白发。

海洋之主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不知不觉抓紧了南铃的裙角。

“抱歉……”男人在地上颤抖着说:“我需要你的帮助,凡人……”

“……”南铃目瞪口呆。

她机械地跪地,看见波塞冬的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他奔着热源,头也靠了过来,躺在南铃的膝头,神性与仁爱一同出现在那张威严又英俊的脸上。

几匹马走出了波塞冬的花园,围到了他们身边。

在马群的簇拥下,波塞冬痛苦地呻吟也逐渐吞了回去,他一口咬住南铃的裙子,脸上冷汗津津。南铃看见他双腿岔开,整个人如同水蛇一样扭动挣扎。

南铃不得不腾出手去用力推他膝盖,让他保持自己的双腿岔开。

在一段时间地发力中,南铃感觉自己上半身都麻了,而她眼睛借着天亮后明亮不已的宫殿,看清波塞冬下身有水挤了出来,不消片刻,就有一颗洁白如象牙的蛋,从波塞冬两腿间滚了出来。

南铃:“……”

而波塞冬明显痛的不行,一直在闷哼,无数青筋从他额角脖颈暴起,完全没有几刻种前还邪魅狂狷,邪佞非常,放话要侵犯南铃的狠样。

他依然恼怒,却目光凛然正直,因为疼痛而湿润了蔚蓝清澈的双眸,浅浅的印出大殿的天花板。细密的鱼鳞在他侧脸流转光滑,磨蹭着南铃的膝盖,冰凉滑溜,而南铃放眼望去,随着蛋的滑出,海洋之主的十月怀胎的肚子一下就平坦了。

南铃:“……”

波塞冬确实生了个孩子,或者说,他下了个蛋?

一匹马将蛋顶到了波塞冬手边,波塞冬随手抓起南铃被撕碎的黑袍,顾不上南铃一个陌生人还在旁边,着急地擦去上面不知道该点评为粘液还是羊水的东西,大口喘息着将那颗足有西瓜大的蛋,怜爱的抱在怀里。

他的邪异一扫而空,他的母爱令人感动。

“虽然它的母亲早在孕育它时已经死去。”母性泛滥的波塞冬,他声音沙哑又透亮:“但我答应帮一位可怜的母亲生下她的孩子……”他看向四周的马:“我需要你们把它送……”

“对不住,虽然很感人。”南铃说:“我打断一下。”

“波塞冬大人,你可以解释一下这个情况吗。”少女眼神发直,虽然看着波塞冬,但波塞冬能明显看出她其实什么也没看到。

她语调恍惚,神情如梦似幻,仿佛不是此间中人。

波塞冬耐心地等待她组织语言,倚靠在她膝头,异常的和气又充满神性。

“你为什么会侵犯我到一半忽然变成孕妇怀孕下蛋。”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岂止是三观地震,何止是三观扫地。

这已经不是震撼南铃一年那么简单了。

这是她穿越的人生之最。

【作话】

南铃:宅男兄你在哪里啊宅男!

南铃:我一个人抱着怀孕生子的波塞冬走在奥林匹斯好无助,你说句话啊宅男兄!!!

南铃: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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