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废太子怀了敌国皇子的崽 — 第99节

正文 废太子怀了敌国皇子的崽 — 第99节

男人都是大骗子!

一双手忽而伸进被窝,将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楚沅吓得睁开眼。

陆容淮一顿,奇怪的盯着他看,“怎么变成兔子眼了?红通通的。”

楚沅将脸撇过去。

陆容淮坐到床边,将他揽在怀里,还是盯着他不放,“这是哭了?”

楚沅闭上眼。

“嗯?哭什么?”陆容淮温柔询问,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的脸,在他泛红的眼尾轻轻摩挲。

“是不是那里疼?”陆容淮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害羞不好开口,说着就要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打算看个究竟。

楚沅慌忙按住他的手,咬牙,“不是。”

一开口,声音哑的吓人。

陆容淮端起一旁的茶水,喂到他嘴边,“刚刚给你倒茶去了,水温刚好,快润润嗓子。”

楚沅本就渴,低头就着他的手连喝两口,干涩的喉咙瞬间被滋润,舒服很多。

他还想再喝,陆容淮却收回了茶盏。

楚沅:“?”

他幽幽地盯着陆容淮。

陆容淮被他那副哀怨的小模样逗笑,他解释道:“你四顿没吃,腹中空饿,不宜喝太多茶水,喝点参汤暖暖胃。”

床边矮几放着白瓷盅,他揭开盖子,房中瞬间弥漫一股浓郁的香味。

楚沅饿了几顿的肚子被香味叫醒,咕噜叫了两声。

陆容淮朗声大笑。

楚沅瞪他。

“好好好,我不笑了,阿沅张嘴。”他舀起一勺参汤,还有炖的软烂的鸡丝,喂进了楚沅嘴里。

“嘶。”他嘴唇刚刚碰到汤勺,就疼的皱眉。

“怎么了?”陆容淮赶紧放下汤勺,抬起楚沅的小脸查看。

“疼。”楚沅咽下口中的参汤,小声说道。

陆容淮指腹抚上他的下唇,声音有点哑,“你嘴唇破了,我吹凉一些你再吃。”

楚沅以为他的嘴唇只是破了一个小口,然而陆容淮看得清楚,楚沅的嘴唇红肿艳丽,下唇破了好几个小口子,是昨夜情难自禁时,他咬出来的。

陆容淮有些心虚的移开眼,重新端起汤盅。

他这次更加小心,吹了一会儿再喂他吃。

楚沅张开小嘴,一口一口的吃下。

陆容淮喂一口,他吃一口,吃了一会儿,楚沅不干了,陆容淮越喂越慢,还不如他自己来。

“我想自己吃。”他抬头去看陆容淮。

“我喂你。”

他特别喜欢喂楚沅吃饭,乖乖软软的坐在他怀里,漂亮又听话,特别有满足感。

楚沅浑身还酸着,也没有太多力气,见他坚持,他舔了下唇角,“那你喂快一点点。”

“好。”

喂完参汤,又吃了点软糕,黑夜悄然来临,陆容淮将他放回床上。

“阿沅等一会儿,我去洗个手。”

楚沅没多想,他侧躺在床上,自己悄悄把手伸进被子里,捶了捶酸软的腰肢。

昨夜的事历历在目,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透过珠帘看向在外间洗手的陆容淮,男人背对着他,肩宽腿长,窄腰蓄积着强悍的力量,那双手臂更是力大无比,托着他沉浮。

他想起自己昨夜失态的模样,默默拉起被子。

那不是他。

他不承认。

作者有话说:

陆狗:我老婆,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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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陆容淮洗完手,上床掀开被子,楚沅只觉得下|身一凉,一双手已经搭上了他的腰际。

“做什么?”楚沅惊恐扭头,声音沙哑中还带着微微的颤意。

“给你上药。”他朝楚沅示意手里的小绿瓶。

“不要,我自己来!”他费力的撑起胳膊,想要拉过被子给自己盖上。

陆容淮按住他,还没有用力,楚沅就脱力的倒了回去。

他趴在柔软的被褥间,神色懵懵,一双眼睛圆溜溜的睁着。

他失笑,抬手给他揉腰,“没力气还逞能,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乖乖躺着。”

楚沅闻言,脖子瞬间漫上一层绯色,逐渐往上延伸,最后整张脸都红透了,比盛夏的晚霞还要好看。

最终,陆容淮半是强硬半是哄的给他上了药,再给他穿好绸裤,楚沅全程捂着脸装死,一声不吭的任他摆弄。

等他再次洗了手回来,楚沅又睡着了。

他身子弱,昨日在药性加持下折腾太过,有些伤元气。

好在这几个月陆容淮一直在想尽办法给他调养,精心照料下,楚沅的身子已经不似刚嫁过来时那般差。

陆容淮握住楚沅的手,将人抱进怀里,无比珍惜的吻了吻他的额头。

一夜安睡。

楚沅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他在床上躺了三天,才终于能下地走动。

这三日陆容淮包揽一切,所有事都亲力亲为,殷勤无比的伺候着。

弦雨他们想来看王妃,陆容淮知道楚沅脸皮薄,怕他们笑话,把他们纷纷赶走,连乐书都被赶跑了。

在此期间,他闭门谢客,张择和方新海主持法事时,他让弦风偷偷将齐王带回别院。

齐王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腰部以下都没知觉,这让他感到恐慌和害怕。

更要命的是,救他的人是陆容淮,他要疯了。

他与陆容淮从小就不对付,鬼知道他会怎么折磨他,齐王身心饱受煎熬,短短几日竟瘦了一大圈,整个人变得沧桑又落魄,变化之大令人侧目。

陆容淮可不管,他让弦风找了个最偏僻的院子,把人丢了进去。

楚沅休养三天,总算是养足了精神,这日用过膳后,他跟陆容淮在后亭下棋。

弦雨走进来,“王爷,方将军带着方家公子和小姐来了。”

“他们来做什么?”陆容淮皱眉,眼底不悦,选在他陪阿沅的时辰造访,这一家人真讨嫌。

弦雨:“方将军说找王爷有要事相商。”

“让他们去前院等着。”陆容淮丢掉手中黑子,满脸不爽。

楚沅素手落棋,白子放入棋盘上,他抬眸冲陆容淮笑,“王爷,你输了。”

“愿赌服输,阿沅陪我过去。”他从怀中掏出一件水色上乘的羊脂玉镯,戴在了楚沅的手腕上。

陆容淮牵他起来,忽而,他脑中闪过一个恶劣的主意,转头交代弦风去做。

楚沅跟着他走,两人步伐悠悠,半路上,陆容淮怕他累,想背他,被楚沅不客气的拒绝。

“乐书他们看着呢,王爷注意言行。”他拍掉某人伸到他腰侧的爪子。

陆容淮朝后瞥一眼。

身后几人忙扭开头,四处观望。

“好了,他们现在不看了。”他扶住楚沅的腰,侧头亲他的脸,还发出一声‘啵’的声响。

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楚沅叹息一声,习惯之后都忘了害羞,“王爷,你现在比以前还要黏人。”

“有吗?”他挑眉。

“你觉得呢?”他反问陆容淮。

陆容淮思考两秒,眼中笑意晏晏,“我黏我媳妇,天经地义。”

楚沅隐隐觉得不对,但见他一副‘我说的没错’的架势,又懒得同他争辩。

“王爷,方将军与张择关系如何?”

陆容淮:“一般吧,方新海来的比我早,但是很少联络张择,阿沅想说什么?”

“那封信上让张择加害王爷,臣怕他们联手,对王爷不利。”

“别担心,张择目前不敢对我动手,所以才将主意打到阿沅头上,我已经收集了证据,明日就是他的死期。”

楚沅醒来后,陆容淮便将实情告诉了他,他中的媚药正是张择做的。

“薛莺莺还在别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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