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柠檬很酸(糙汉H) — 只会操你

正文 柠檬很酸(糙汉H) — 只会操你

顾柠小腿肚抽搐了一下,感觉整个人被自下而上地顶了个透,小腹情不自禁绞紧,反而把陈松那根已经插进去的阴茎含得更深。

现在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水,她趴了下去,侧脸贴在了他赤裸的胸膛,听得见男人苍劲有力的心跳声。

顾柠不想女上,宁愿换回去。但陈松已经捅得她下面的水直流了。

“嗯……好深……”

后面的事,顾柠不记得了。

深夜骤然离去,晨光落到窗边,越过窗帘缝隙洒了一些进来,形成了一道细小的光线,照到还躺在床上的少女洁白身体上。

顾柠的小身板蜷缩着,一双乳在空气中轻轻颤抖着,淡粉色的蓓蕾附近的乳晕被人含得颜色比之前更深了一点儿。

稍微分开的双腿腿间有大大小小的咬痕,小穴被绒毛覆盖住了。

她缓慢转醒,下面却酸胀得很。

低头一看,身体有三种颜色交错着,一种是原本的白色肌肤,一种是被吻出来的红痕,一种是被掐住腰顶弄产生的淤青。

房间安安静静的,顾柠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又下床去,没想到腿还酸软着,差点儿摔得个狗啃屎。

是陈松接住了她。

“下面疼了?”男人刚刷过牙不久,说话间带了些牙膏余留下来的清新味道,将顾柠轻松地抱起。

她摇头:“不是,就是腿有点儿软,应该是血液不流通。”

他先把顾柠放到床上,从衣柜里拿出新的薄荷绿睡裙,让她穿上。

她穿上裙子才觉得有哪里不对:“你怎么没给我拿那个?”

陈松:“什么?”

顾柠脸皮薄:“内裤和胸罩。”

他说什么话都脸不红心不跳:“你下面被我操得有点儿肿了,先别穿内裤,容易磨到,胸罩待会儿再穿也没事。”

她默不作声。

陈松将顾柠抱出了房间,放在洗漱台上面,拿旁边牙杯接了水塞她手里,然后再把牙膏挤到牙刷上面,递过去:“刷牙吧。”

顾柠一张小脸泛着被男人狠狠滋润过的淡粉,看着他,暂时没接过来,后知后觉问:“你是不是不想我去北京。”

少女睁着一双仿佛被水清洗过的眼睛看着陈松。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没正面回答,捏着她耳垂玩,嗤笑着道,“难道你还会因为我不去读北京那里的学校?”

顾柠将沾了牙膏的牙刷接下,老老实实道:“不会。”

陈松倚在洗漱台上,长腿架在她身后的木凳子上,抱着双臂,望着镜子里面倒映出来的顾柠,一张不化妆的脸看起来很好捏。

他觉得好笑:“那不就行了,难道老子把你关在家里啊。”

顾柠撇嘴:“那是犯法的。”

陈松“呵”了声,手又不安分地从她衣摆伸进去,兜住她软绵绵的乳房,嫩肉从他修长的五指中溢出来:“老子倒是不怕犯法。”

她信他才怪。

顾柠含了口清水,吐出来,再刷牙,腮帮子鼓鼓,跟小动物似的。

等刷完牙,她又问他:“你为什么不想我去北京读大学?”

陈松沉默了几秒,给出个答案:“操你不方便。”

她:“……”

顾柠就知道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理由不会有什么正经的理由。她将他还在捏胸的手拿出来,绕开他搭在她身后的长腿,走到客厅。

陈松没骨头似的站直身子,也离开了洗漱台。

客厅的桌子上有刚买回来不久的包子、油条、炒粉、牛奶。顾柠拉开椅子坐下去,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有些严肃:“陈松。”

他坐到她旁边:“说。”

顾柠有些问不出口:“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陈松咬着油条,姿态懒散,眼皮也没抬半分:“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嫁给老子的,老子就是因为什么原因娶你的。”

她“哦”了声,吸了口牛奶:“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人……”

“你他妈的想说什么?”

他打断了顾柠。

陈松眉眼冷了下来,戾气也在无形中凝聚着,扔下油条,看着她:“什么叫我以后要是遇到喜欢的人?顾柠你最好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顾柠怕得想转身就跑,被他捏着小腰往回拉。

陈松被气笑了:“跑什么,老子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缩着脖子:“怕你打我。”

他气结:“老子打过你?”

顾柠低声:“没。”

陈松将她的脸掰过来:“那你说什么怕老子打你?”

她顿了顿,还委屈上:“不知道,就是有点儿怕,谁让你凶我。”

他冷笑:“老子只会操你,打你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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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猪猪、收藏走起,我爱你们~收藏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开心!明天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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