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必有一缺 — 二十五(完结)

正文 必有一缺 — 二十五(完结)

在咖啡厅里我真的很想一头鑽进洞里去,于是我很沮丧的一头撞上桌子,然后让我更沮丧的事发生了,桌子居然碎了,而我的头却了有点红以外什么事都没有,看到堂弟又震惊的脸,我真的很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可是我又很怕墙垮了,而我还活着,于是我只能拉着张云白的手,低着头不看任何人,想像别人也看不到我。

张云白笑着拿钱给我久未谋面的堂弟,请他向店主代为致歉,然后就拖着我走了,他问我要不要先回家一趟,在事情传开前先向家里人解释,想到日映蓝女士可能在做晚餐,我真的不想再被锅子砸上,我坚决的摇摇头,张云白不置可否的跟着我又上了火车。

在火车上我才知道原来我在小郭电脑上、在公车站附近、在公司厕所看到的真的都是于莉,于莉是公司欧洲那边派来的代表,呜…我那些日子过的这样担心吊胆的到底是为什么?还有我的工作,我的年终,想到就想哭,呜。

看到我沮丧到不行的脸,张云白揉揉我的头发说:「至少不用天天担心会被鬼带走了不是吗?」

呜…我就知道这次没那么好过关,张云白明明就在记恨。

「张云白,呃…嗯…啊…我的衣服?啊…我的裤子!」

回到家,其实是张云白的家,张云白「嘶」一声,把我上衣撕破了,在我惊愕的看着他的时候,他又笑着拉下我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虽然是十月,气温也有二十多度,可是小李漱石还是冷了一下,半硬了,让我有点不适应,毕竟它好久没这样,我无所适从的看着张云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可是他脸上的是张云白危险微笑模式,又让我不敢多问。

「弯腰,趴上去,手不准离开椅背,左脚踩上去。」

我乖乖的听张云白的话,上半身趴上沙发的靠背上,左脚踩上沙发,回头一看,我的妈呀,他到底是那里变出一条滑润液,看他挤的份量,是要灌肠吗?

「那个…张云白你…呃…嗯…。」我话都还没说完,张云白那隻被滑润液涂的油亮油亮的手指就插进那个地方了,然后我也忘了要说什么。

张云白的手指头在我那地方进进出出,其实,并没有想像的难过,但是有东西从那地方进去,那种感觉实在有点诡异,而且,张云白不会是要跟我做了吧?于莉的误会是解开,可是,还有个人隔在我们之间,阿纯,我真的不想再那样了,我不想再跟张云白做爱,而张云白却把我当成阿纯。

「张云…啊…」又被插了进一个手指,开始感觉有点涨了,张云白很显然的不想再听我说话,只要我一开口,他的动作就变大。

「嗯…嗯…啊…」

不痛,但也称不上舒服,那里一直被手指进进出出,火热热的,不停被磨擦,感觉其实有点像在大便,可是大便是几秒鐘的事,现在却是好几分鐘,虽然不难过,可是却很挠人,而张云白那么专注的盯着我那里看,就像他在公司里看什么重大方案一样,这种感觉得也太逼人了,我真的好想躲起来,可是我更怕被张云白挖出来以后,张云白会做让我更受不了的事。

「啪」

「专心,这样子你还给我神游?」

妈呀!以后张云白弹我额头我绝对不抱怨了,他居然打我屁股,呜…就算是日映蓝女士,在我国中后也不打我屁股了。

「啊…好涨…嗯…张云白…不要了。」

「不行。」

已经三隻手指了,如果说到这个地步我还说不知道张云白要做什么,连我自己都觉得矫情,只是,为什么一直对我没有兴趣的张云白突然要对我做这种事呢?虽然我跟他告白了,可是他并不爱我啊?是因为我长的像阿纯吗?不过张云白的口味也太特别了,为什么会喜欢像我这样虎头虎脑的粗汉子啊?我长的跟清秀一点边都沾不上,小妹,说我看起来就像水泥工或者抓鱼的。

「啊…不要,不要弄那里。」

妈呀!那是传说中的神秘的那一点吗?太逼人了,啊…不行我快尿了。

「张云白,停…啊…停,我要…尿…啊…啊啊啊…。」

我射了,还尿了。

在那组八万的l型沙发上,我会知道它八万是因为那是我跟张云白去挑的。

「呜…。」

「别哭,没事,别哭,阿纯,没事。」

张云白安慰着我,可是手也没忘了继续插动,直到我尿出最后一滴。

「阿纯,没事,别怕,你这样很棒,别害羞,阿纯,我爱你。」

张云白终于把自己插入我身体里,他还说他爱我,不对,他不是说他爱我,他是插着我说他爱阿纯,呜…这世上还有比我更可悲的人吗?

张云白在插着我的时候说他爱别人,而我还是射了,这世上还有比我更不堪的人吗?

我甚至不敢把手离开椅背,因为张云白他说「手不准离开椅背。」

「怎么还哭?这么感动?」

张云白终于射了,然后,他坐上茶几,把我拉下来面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他一下一下吻着我的脸。

「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张云白残忍的像个魔鬼。

「别哭了,要不是你这二百五,我们用得着搞那么久才在一起。」

「我们那有在一起?」呃…糟了!

「李漱石,你什么意思?」

张云白在生气,他居然在生气,是谁在床上,呃?在做爱时喊别人的名字!

「就是这个意思。」

「到这种时候你还不承认跟我在一起?」

可恶的张云白居然两手用力抓着我的臀部往两边掰开,害我那个红红肿肿的地方接触到冷空气不停的一张一缩。

「你生什么气?是谁一边喊别人的名字一边弄我?呜…那么过份还不准人家生气。」

原本我以为会看到张云白愧疚的样子,结果他却一脸生气的样子把我推到沙发上,然后又插入来。

「呜…我不要啊…呜张云白…啊…不要…我不要做,呜…张云白不要…呜…呜…不要…我不想恨你…呜…。」

啪啪啪…肉体撞?的声音又在客厅里响起,一边伴随着我的呼叫哭求的声音。

其实一点都不难过,反而是快感连连,只是那些快感让我更觉得自己难堪,所以我难过的不能自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哎…李漱石,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张云白停下动作,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呜…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呜呜…你明明喜欢的就是阿纯…呜…我知道…呜…我一直都知道…呜…。」

「国中教到有个现留诗作最多的诗人,你很喜欢他写的釵头凤,宋,陆游,字务观,号放翁,你帮我取字玉衡,我帮你取字…。」张云白停下来看着我。

回忆跟着他的话碰的一下在我脑子里炸开,那时我帮他取字,他也帮我取了字,私下我们都用我们为对方取的字叫对方,好长一段时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们都只叫对方的字;回忆在我脑子里奔流,于是张云白停下来看我时,我喃喃的说出张云白为我取的字。

「尔淳。」

我说完,张云白就笑了。

我知道我完了,于莉的事张云白气都还没消,我还白目的自己招了我忘了他为我取的字。

从这件事以后我再也不敢自做聪明了,有什么事我就是再怀疑也会直接问张云白,他那天对我说:「尔淳,什么我都不要求你,你可以不用功,你可以打游戏,你可以不健身,我只求你相信我,完全的相信我。」

所以,我决定完全的相信他。

呃…事实上是我真的怕到了!

呜…张云白他居然整整插了我三天,那三天只让我喝鸡汤,不给我吃东西,看电视,洗澡,睡觉,甚至是尿尿都插着,不小心掉出去了,他就擼硬了再插进来,我怎么求都不肯拔出去,说要让我长记性,那感觉真是太恐怖了。

之后的一个礼拜,我都一直觉得还被插着,忍不住一直收缩那里。

跟张云白抱怨,他居然还笑着说:「这样也好,多收缩对括约肌好,做起来更舒服。」

真是泪流满面,怎么有人可以这么正经的说这么猥褻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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