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染血的蓝宝石 — 12.舔你自己的尿

正文 染血的蓝宝石 — 12.舔你自己的尿

12。舔你自己的尿

“体力真差……”齐凌皱皱眉,他待在齐凌的小穴里,一动不动,享受那些媚肉自动的按摩。

不是他君子,要等展冽醒来再做,而是他一般做爱都只来一次,现在他只是有些留恋那么极品的小穴。

只做一次,能力不行?

笑话,齐凌的耐力、体力都是超一流的,他只是不会放纵自己沉溺于此。

而且他做爱从不带避孕套,一是他是gay,不用担心怀孕问题,二是他认为那样会影响他做爱的快感。他的m定期地会去做身体检查,他自己也有私人医生保证他的健康。

过了一会儿,齐凌退了出来,拉好裤子——他刚才只是把肉棒掏出来就直接操了展冽——,走向调教室配套的浴室。

彻底地清洗一遍后,他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82年的拉菲。欣赏着展冽诱人的、被蹂躏后的裸体。

等了一会儿,齐凌不耐烦了,走过去拍打展冽的脸:“冽、冽……”

展冽悠悠转醒,然后一下子就脸红了。

“哎呦,还害羞了,”齐凌恶劣地轻勾着嘴角,“你刚才可是热情得要把我熔化了呢。”

展冽脸色更红。

“想起了吗?你刚才求着我用大肉棒干爆你的骚屁眼,把你操死、玩坏呢,你恬不知耻地张开腿勾引我,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我见过发情的狗,都没你这么淫荡呢!”齐凌淡淡的调笑带着他惯常的冷傲。

“主人……”展冽咬咬唇,撒娇似的唤道。

“你听你声音都哑了,谁让你刚才叫得那么大声呢。”

展冽羞得无地自容,齐凌的声音甚至是冷静的,他却因为主人的话而开始兴奋了。

“好了,呵呵,不逗你了,去洗澡吧。”

*

这夜,展冽辗转难眠。他想了很多,想到前几天的自己,如日中天的公司,远在国外音讯鲜少的父母,以前平静高雅的生活,那日晚宴上风度迷人的齐凌,还有他穿着皮裤拿着皮鞭时的野性和狂傲……

展冽突然有一种想法,他愿意就这样做齐凌的奴隶,两个人,一辈子。

*

这日早上,仍旧是玟儿唤齐凌起床,然后展冽又被纪青聿灌肠。

吃了早餐,齐凌牵着展冽走进调教室。

“冽,你是不是有话要说?”齐凌交迭着双腿,看着他脚下跪得笔直的展冽。

“……是,主人。”

“说吧,我听着。”

“主人,我觉得,我可以每天早上叫你起床的,”展冽咬咬唇,说,“而且,我不想让纪管家给我灌肠……”

“前面一个听起来不错,但是,冽,你还没有赢得用嘴碰我的肉棒的资格。”齐凌冷冷地说。

“是,主人。”展冽有些失望。

“至于后者,我觉得你自己不会好好地灌肠,我不喜欢肮脏的奴隶。”

“我会用心做的,主人!”展冽恳切地看着齐凌。

齐凌深深地看了展冽一眼,语气生冷:“我的奴隶,你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你应该感激地接受主人的赐予的一切,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不要说你喜不喜欢,只要我喜欢,你就得喜欢!你什么时候才会把我的话好好记到心里呢?!抛开你的羞耻心,服从我的命令,不然,我会让十个人来给你灌肠!你最不想把哪一面暴露在人前,我就通通拿给别人看!”

“是,主人,我错了……”展冽咬咬唇,心里掠过一丝难过。他觉得齐凌不在乎他,因为他不介意别人看他的身子。

“背出《奴隶守则》第一条。”

“我是主人的奴隶,我卑微、低贱、一无所有,无论何时何地,主人的命令我都绝对服从,决不迟疑。”展冽离开背了出来。

“你只是背得好,而根本没有去实践,今天,我要教你服从的重要,你必定会永生难忘的。现在,跟上我。”

齐凌把展冽带到浴室。

“坐到浴缸里去,动作快点。”

展冽立即爬进可以容纳八个人的按摩浴缸,跪好,忐忑又期待地看着齐凌。

“你刚才不是请求上厕所吗,现在你可以上了。”

展冽一愣:“主人……?”

“我让你在浴缸里解决,不懂吗?”齐凌危险地眯起眼睛。

展冽露出一个要哭了的表情。

“第一条你刚背过,怎么看就忘了?!”齐凌冷冷地说,“我数五个数,你要是再不尿出来,我就让你一个月都尿不出来!”

展冽因为羞耻而喘着粗气,他的脸痛苦地皱起。

“一,二,三——”

哗哗的水声。

展冽羞得满脸通红,他知道他现在一定丑陋极了,浑身赤裸地浸泡在自己的尿里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他很害怕,怕齐凌看到这样的他会生厌,那会使他下地狱的。

“现在,趴下去,舔你自己的尿!”齐凌强硬地命令道。

“主人……”展冽震惊地看着他。

“你敢再迟疑?!”齐凌喝道,“快点!”

展冽咬咬唇,俯下身靠近那些略黄的,带着骚味的液体。当舌尖触到的,时候,他泪流满面。

齐凌冷冷地看着,环抱着手,显得高傲优雅,如同一只矫健的黑豹。

展冽感到腮帮子涩涩的,心里难过极了,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丑极了,所以他尽量地埋着头,不想让齐凌看见。——其实,他现在很优雅漂亮,甚至是非常诱人的,所有的s都梦寐以求这样的m,美丽、性感、倔强,同时驯服,乖顺。

舔了一会儿,展冽抬头看向齐凌,脸上闪烁着泪花。

“我有让你停吗?喝下去,全部喝光!”齐凌沉声说。

展冽更是委屈极了,他感到羞耻,更让他难受的是,齐凌冷漠的态度——他一点也不心疼自己。他喝着自己的尿,胃里一阵翻滚。他不敢停。最后他再也忍不住,撑着浴缸壁干呕起来,酸水不断地冒着,他难过得落泪不止。

“把你一身骚味洗干净,然后爬出来见我。我只给你十分钟。迟到一秒,你就喝一百毫升的尿。”齐凌说完转身离去。

展冽感到更加难过,他不想齐凌看到他丑陋的一面,可是没有齐凌在旁他觉得自己失去了精神支柱,几乎要崩溃。他很快但是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爬了出去,跪到齐凌面前。

齐凌的面色阴郁不定,他把一个小瓶子扔到展冽面前。

“吃两粒。”

“是,主人。”展冽不敢犹疑地照办了,他脸上泪痕已经擦拭干净,却还是很伤心。

入口即化。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齐凌把玩着高脚杯,淡淡地问。

“不知道,主人。”

“是春药,最烈的春药。”

展冽咬咬唇。

“我是不是应该在你嘴上放一个刀片,省得你一直咬?我强调过不能动我的所有物,你听到哪儿去了?!”齐凌冷冷地说,他把杯里的红酒全部泼到展冽的脸上。

“对不起,主人……”

红色的酒液顺着天使般英俊的面庞滑落,对比鲜明,极致诱惑。

齐凌把杯子举到展冽面前,展冽立即张开嘴咬住杯沿。

“好好咬着,若是掉落了,我就把整个杯子塞到你嘴里!”

展冽用力地咬住了杯沿。

药效很快,展冽感到身上蹿起了一簇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燎了原,他感到震惊,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的欲望开始抬头,全身瘙痒,渴望被爱抚,后穴更是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渴望被操。他想呻吟,却被酒杯堵着,他感到害怕,怕自己一个没忍住,会让酒杯掉下来。

齐凌把展冽的阴茎环取了下来——展冽不觉得他的主人会这么好心,果然,他冷傲地吐出了三个字:

“不准射。”

展冽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这春药,真的很猛很烈……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让他非常难耐,他无法再支配自己的身体,他的穴里瘙痒得像被绒绒的爪子挠动,他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为了减少痛苦,他在地毯上摩擦着自己的臀部,像水蛇一般妖娆地扭动。他的欲望高高地抬起,后穴更是空虚寂寞,他渴望……

展冽把一根粗大的电动男形插入展冽的后穴——展冽情不自禁地想发出满足的呻吟,却猛然发现自己嘴里咬着酒杯,顿时心底一阵后怕——,毫不留情地把开关推到最大。

啊!爽死了!好猛!好快!啊~要被操死了……操死我吧,把我操死吧!……

展冽内心呐喊着,身子跟着按摩棒的震动抽插振动起来,他狂乱地扭着身子,很粗地喘着气,漂亮的肌肉也带了薄薄的一层汗珠。但残余的一丝理智让他感到非常难过,因为齐凌带着嘲弄的笑意,冷冷地看着他淫乱的表现。

可是在药物的控制下,展冽无法抗拒,无法承受一波波的快感,他感到自己像飞上了云端,那美好的感觉让人难以忍耐,他很快地射了第一次。然后很惊恐地看向齐凌。

齐凌什么也没说,面色不变。

展冽微微放心了些,然而春药和按摩棒却还在一刻不停地折磨他的肉体,他脸上流着泪,几乎把杯沿咬碎。

展冽在地上扭动着,他的身子真的极漂亮,不是女气的漂亮,而是成年男子力量的美,强壮,结实,富有活力。每一块肌肉纹理都十分完美,线条好看得如同艺术家精心雕刻的杰作,白皙如玉,光滑无瑕。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的身上染着薄薄的红晕,妖娆妩媚地动来动去,身子偶尔弓成优美的弧度,然后打开,继而再次屈起。他的脸上带着隐忍的泪珠,将落未落,显得倔强而自制,他的眼里闪烁着情欲的兴奋,却带着一丝痛苦。

不管展冽怎么挣扎,怎么不愿,他迎来了第二次高潮,精液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射了出去,弄脏了地毯。

“我的奴隶,我说过,你不能射的。”齐凌冷冷地说。

展冽痛苦地流下眼泪,他无法克制自己。玻璃杯上甚至有了裂痕,他的牙齿很疼。

“看过来,我的奴隶,”齐凌掀开了桌上红色的布,露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然后冷傲地说,“射一次,一条。”

展冽看去,顿时眼里布满惊恐。

那是……蛇!

七八条四十来厘米长的小蛇,碧绿的蛇皮上有着白色的圈纹,在盒子里扭动着。

展冽痛苦地咬紧了杯子,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极力忍耐,可是全身上下的刺激是一刻不停的,现在,那根按摩棒不断地往他敏感的那点顶!

熟悉的感觉,展冽知道自己快了,他心里慌极了,不知所措地看向齐凌。

齐凌冷冷地看着他,手臂上盘着的一条小蛇,对他吐着猩红的信子。

展冽感到自己又要射了,他无奈,只得狠狠地掐住了自己肉棒的根处。

一瞬间,痛得撕心裂肺,欲望一下子就消散了,那里毕竟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啊!

可是,展冽并没有放松多久,春药的强力使他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再次抬头,电动男形也高频率地撞击他的小穴。展冽狠下心,用力地捏住了自己的根部,一直捏着,就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

痛,难受,委屈。

展冽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用痛感来压制快感,他的肉棒涨得通红,甚至被掐出了紫印。

齐凌把展冽嘴里的杯子取下来,展冽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

“啊~主人……”向下的尾音,带着压抑的痛苦和情欲。

齐凌把一粒药放到展冽口中。片刻后,药效除了,按摩棒也拿了出来。

展冽平复着呼吸,忐忑不安地看着齐凌,和……他小臂上的蛇。

齐凌把玩着蛇尾,淡淡地说:“我的奴隶,你射了几次?”

“……两次,主人。”展冽吞了吞口水,他不敢再咬唇,他现在牙齿发疼。

“我说过什么?”

“您说过我不能射……”

“那你把我的话听哪里去了!”齐凌利喝道,他重重一靴子踹在展冽右肩上,展冽的力气本身被药物压制着,刚刚又经过春药的折磨,十分虚弱,竟被踹得向后倒去,他连忙起身,跪好。

齐凌把蛇塞回玻璃盒里,冷冷地说:“射一次,一条蛇,你要我放到上面的嘴里,还是放到下面的嘴里?”

展冽顿时一阵干呕,他犹豫了一下,痛苦地说:“……下、下面……”

“可是我还想告诉你,你还违背了我的一样命令,我需要再加一条蛇。”

展冽疑惑地看向齐凌,眼里带着惹人怜爱的泪光——可是很明显的,齐凌不为所动。

“看来你不知道自己还做错了什么,那我就打到你明白为止。现在,趴到我的腿上来,快点!”

展冽立即趴到齐凌的腿上,这样亲密的接触让他高兴,即使他身体虚软无力,而且即将面临惩罚。

“快想!”齐凌说着,重重地用手打了展冽的屁股一下,顿时一个鲜明的五指印出现在白皙光滑的臀部上。

展冽浑身一阵,感到臀部热且痛起来,但同时他感动难以抑制的兴奋。

齐凌一下接着一下地打着,力道保持不变,展冽的臀部很快红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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